妙手染墨成大道天然艺趣得真味孙大勇其
2024/9/1 来源:不详「本文来源:中国山东网」
孙大勇
别署濯庐,出生于山东淄博,现居济南。艺术硕士,先后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,山东艺术学院。现为《党员干部之友》杂志社美编室副主任,编辑、记者,系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、山东省中国画学会理事、山东省新闻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、山东省青年美术家协会理事。作品被山东省博物馆、东营市图书馆、山西省河津画院、兴化市博物馆、吴道子艺术研究馆等艺术机构永久收藏,并多次发表于《美术报》《画刊》《山东艺术》《美术前沿》《书与画》等专业报刊。
山东广播电视报通版推介
自然有天籁之音,鸟啼虫鸣,溪环水绕,松风过冈,明月移窗,乃至骤雨倾盆,天雷惊夜,无不是大自然或婉约或豪放的呈现;艺术有真纯之境,精雕细琢,独具匠心,挥毫泼墨,畅然写意,及至妙手偶得,浑然天成,确乎为艺术由必然之境向自由之境的精进造化之途。对于艺术以及艺术家的仰慕由来已久,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潜隐着一种艺术情结,如龙虎之未遇风云,恰草木之未逢春雨。及至遇到大勇,人如其才,内蕴光敛,清气随身,谦逊中略带腼腆,再识大勇,语直话方,行不绕曲,方领其坚守中不乏固执,谙世情而稍显嫩拙,今审视大勇,居室笔耕不辍,求学勤奋笃行,渐悟斯人之志,凌云高远,恰空谷幽兰独自芬芳。古人云:君子有三变,诚不我欺。化用一句古诗:等闲识得东风面,万紫千红已是春。书如其人,人如其画。在大勇笔下,线条顿挫有致,敷色浓淡相宜,留白启人遐思,或危石兀立,瘦竹临风,或秋风渐起,白雪突至,或鹰立如睡,幽禽独栖,或猫鼠相戏,一花独展,画风舒朗,风味深致。赏玩时,鸢尾花开,令人顿生“花开花落自有时”之感想,笼鸟喉开,使人体味“天上地下任遨游”之自由,淡雅之风扑面而来,盎然意趣油然而生;乍抬头,猫态可掬,忽而饱卧花荫兴有余,忽而利爪入怀酣然入梦,慵慵然超然忘鼠;忽转身,荷静如水,一蟾蜍鼓腹而歌,于万籁俱寂中惊起一帘幽梦,竟合“留得枯荷听雨声”之妙境;再开眼,空山静谷,孤鸟落于颤动细枝之上,在一片寂静中保持着一份本能的警觉,颇有“拣尽寒枝不肯栖”的况味;蓦然间,鹰眼如钩,静栖残枝恍若入睡,凛凛然夺人耳目,威威乎摄人心魄。自然万物造化,尽入大勇彀中,幽禽与梅,动静之间,俯仰生姿,寒汀与霜,萍水相逢,各安其美,枯荷与塘,枯中求活,残中显美。外师造化,临风听雨,静享天地之大美,中得心源,虬枝覆雪,顿悟人间之真味。春风有信柳扶风,秋蝉无声月移影,是一种意境之美;秉烛夜谈情当浓,兀兀穷年书为伴,是一种情怀之真;酒困路长惟欲睡,临风执壶两不厌,是一种缘分之遇。愿大勇弟,不负其名,沉浸于自己秘密的幸福的国画世界里,自然而放纵地勾勒,狂野而不羁地挥毫,不惮风雨,星夜跋涉,不畏人言,慎独修身,不忧艺境,卓然精进,待他日,定会,披山越水觅天地艺趣,自成乾坤观人间微澜。本文作者:张建波,男,山东政法学院图书馆馆长、教授、文学博士,山东省当代文学会常务理事,山东省作协会员。
作品欣赏
《惊蛰系列》24.5×14.5cm×9绢本水墨
《谷静风声彻》33×66cm
《昨夜霜风》68×46cm
《霜露知秋》×69cm
《半卧闲庭》50×50cm
《依石经霜》68×69cm
《高飞传意》33×66cm
《寒潭栖影》×cm纸本水墨
濯廬随笔:墨池精灵之冥想
文/孙大勇
一本前后缺失了十几页的《芥子园画传》,陪伴了我整个童年。那时候特别喜欢传统的东西,尤其喜欢临摹里面的动物鸟虫,学校里每期的黑板报,我也总是临摹其中来点缀边边角角。儿时见到农家院里的猪羊牛马,鸡鸭鹅鸽,总是驻足忘返。铅笔粉笔圆珠笔,甚至是身边的木棍,随手拿来便开始涂鸦。我们80后这代人在家里大都是独生子,懵懂的少年是孤独的,开始渴望能画出一个精灵陪伴左右。后来,进入学校开始素描、速写、色彩等系统的学习,一步步踏上求学探索之路。多年以来,内心还总是渴望着遇见童年涂鸦的那些精灵。
喜欢用水墨来表现物像也是近几年的事情,简洁直白,最能表达心性。于是,我开始用水墨探索追寻着那些童年的精灵。潘天寿《听天阁画谈随笔》中写到:“水墨画,能浓淡得体,黑白相用,干湿相成,则百彩骈臻,虽无色,胜于青黄朱紫矣。”水和墨在笔端汇合,或干或湿,或浓或淡,或点或面,心执笔管随之流淌于纸上,便画出这些墨池边的精灵们。他们更像我久别重逢的老友,画出之前已在脑海谋面,跃然纸上更是这么的亲切熟识。开心得意的时候你会出现,伤心落寞的时候你会陪伴,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,即便在最热闹的城市也是孤独寂寞的。孤独的灵魂,艰辛的旅程,走在大街,若不作声,没人会注意到这个孤独的精灵。有人说,生活是要拥有一点情结去堆积的。是的,墨池边的精灵们便是我的情节,堆积在点滴的生活里。荣光也好,自由也好,无所畏惧的涂抹最好。
生命如幻,人生一沤。夜来风露,如雨落花,懒眠猫奴,霜白蟾明。闲时开碧眼,一望尽幻影。一个个精灵在墨池边舞蹈,带我进入一个亦真亦幻的梦境。中国画的水墨幻境,大抵就是在虚幻中追寻生命之光吧。倪赞有诗云:“为问方厓师,孰假孰为真?墨池揾浥滴,寓我无边春。”云林先生此语正道出了中国画即真即幻的水墨玄机。一切的存在皆是虚幻,不是不存在,而是流光逸影,都是不断变化过程中的环节,生生灭灭,无从确定,都是幻有,虽有而无。一如佛家所云:“以相取相,都成幻妄”。
人生匆匆几十载,回首往昔不堪言。去日苦多,来日荒芜,来时的路已记不清楚,要走的路仍杂草丛生。不变的是初心,珍贵的是执着,艺术的漫漫长路也是修心的迢迢远途,艺术追求的道路永远不会呈现一目了然的平坦,而是艰辛布满,正是它的这种未知魔力吸引着追求者一直探索,不倦不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