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故乡的小镇,寻找一场没有地址的婚礼

2023/5/3 来源:不详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原创龚晗倩三明治收录于话题#三明治每日书74个

2月的每日书弗洛伊德班,是一个梦境博物馆。心理咨询师晗倩在写作页面上分享了自己的梦境和她对梦的解析。梦里的世界像一个水晶球,包裹着潜意识,与真实生活发生交错,等待造梦人的观察。晗倩的梦有时像日记,有时像电影,被记录下来的梦境故事细节清晰,阅读时仿佛与她一起置身梦中。

文|龚晗倩

记梦:马卉的婚礼

时间:1月上旬清晨

今年,也就是年的年初,准确地说是一月上旬吧。我做了一个奇异的梦。那天起开始萌生记梦的念头。过往的三十几年,也不是没做过稀奇古怪的梦,但从未生出过这么强烈的想要记录的想法。但既然想法有了,那些陈年旧梦,也算熬出头了。

就从一月的那个梦写起吧。

一切都从一场婚礼开始。马卉的婚礼。马卉是我在安徽的发小,可以算是最好的朋友。我在安徽的小镇出生,马卉住在扎花厂里,和我家所在的信用社家属院子隔一条马路。我们从小如胶似漆。我喜欢她,因为她是镇上最漂亮的女孩。也有人说我是。但我每次翻相册,都怀疑这一点。那时的我是单眼皮,三角眼,眼白多过眼黑。那些人只是恭维我。

马卉要结婚了。终于。我们同岁,今年37。我当然要参加她的婚礼。奇怪的是,我回去的竟然不是我们俩出生的小镇——胜利镇,而是一个小时车程外的大渡口镇。我回到的老房子是外婆的居所。而马卉的家就在隔壁。梦中的我也感到一丝诡异。但梦还在继续。

马卉并不在家,好像已经在婚礼现场了。但马卉妈妈在。她过来外婆家串门,穿一袭靓蓝礼裙,身材修饰得刚好,及耳后的短发很有韵味,却面目模糊。她问我:一会儿参加马卉的婚礼吗?当然参加了。我为此而来。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半。

梦里的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。我回到了当天上午。我和我妈走在路上,正要回外婆家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路边的篱笆开满了粉白的花。花瓣颤抖着,像披萨上的目鱼花。我以为是樱花。走近一看,它们好小好小,茉莉一般小巧。很淡很淡的早樱色。花瓣却不似樱花那般圆短。狭长舒展,像百合。又在末梢处蜷曲,像鸢尾。

我采了一朵花骨朵,卡在戒指上戴着,刚好。

回到家我觉得有点困,把外衣脱了,露出胳肢窝,歪躺在床上。迷迷糊糊之间,觉得胳肢窝有些痒。挠了几下,挠出几片白惨惨的皮屑。好像还有什么从胳肢窝里长出来,又不见了。过了一会儿,觉得胳膊,肩膀,肚子,好几处都痒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。还真是。是小米粒,粉色的小米粒,樱花色的米粒。它真的在动。

花生虫?我的第一反应。但仔细凑到胳膊上去看,它不是普通的虫子。米粒将自己展开,有翅膀,有极小的头,有极细的脚。它是一只仙鹤。翅膀颤动。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仙鹤。

我直觉跟戒指花有关。赶紧将花从戒指上拔除,却连那颗钻石也一并抓出来了。花瓣覆着钻石,碎碎的。

就在我在花瓣里翻找钻石的时候,马卉妈妈已经离开外婆家,前往婚宴。此处时间线又跳回到了下午。真是怪哉。

我要独自上路了。但怎么去?我不认识。出去打车。发现这条路是单行道。两行汽车紧挨着,一辆辆地开往相反的方向。既然不认识,又怎知是相反的方向。梦太矛盾了。没有一部空车。我在路上走着,朝车子开过来的方向。我始终没有找到路,也没有打到车。

析梦:马卉

为什么是马卉结婚?我们好久不联系了。最近一次见面是一起爬天目山,两年前的五一假期,她从合肥来到杭州,住在毛毛家。毛毛也生于扎花厂,常和我们一起玩。因为毛毛提了几次要一起旅行,我们终于确定了目的地。我选的天目山。因为我喜欢在山林里穿梭。

再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,我得仔细想一想。实在想不起,翻开IPAD找我们的合照。年1月。六年前的冬天。马卉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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